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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从桌后唯唯诺诺走出来,瞥了眼还算友善的姑娘,才鼓起勇气接过鹤承渊递上的药,仔细嗅了一下。
“这是解药也不是解药,少了些东西,若是不调配进去就是致命的毒。”
他默了会儿,还是没在脑袋里翻找出关键的药,他摇摇头道:“至于少的是什么,我直说了......我能力有限,没有办法。”
颤颤巍巍给鹤承渊扎了几针,查了下眼睛,叹息道:“还有这眼睛啊,也不易久拖,恐怕和这毒也有关,毒不解,眼睛也好不了。”
“抑制这毒的药,我倒是能开几服给你,除了不会发作,也解不了毒,并且服用久了,药效就会减弱了,到最后也束手无策。”
“二位还是......尽快去另寻高明吧。”
鹤承渊将白纱蒙上,收好药瓶。
这毒不好解,发作起来更是要命,邪宗当初为了控制他,每月只给一次,近乎用了两年毒才彻底解开,但凡反抗他们,则会痛不欲生。
大夫收好东西,问道:“药钱......这、这次也不付吗。”
沈知梨道:“我付。”
“跟、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