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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老头夺完酒壶就走了,徒留两人懵在原地。
等他走远沈知梨才回过神来,“他刚刚说......”
鹤承渊:“谢故白离开了余江。”
沈知梨:“谢故白之前在药馆说他要寻一味药,那药是哪......”
“药谷。”
“什么地方?”
“奇花异草,毒虫灵药。”
“看样子他拿到药,带叶婉去避寒了。”
鹤承渊取下斗笠,“老相好走了,你很伤心?”
“那倒......”
鹤承渊句句戳心,“人家已成婚,你若想得到他只能下蛊。”他倍感可惜,摇摇头说:“可惜,最会下蛊的被我杀了。”
“.........”
此时,府里发现余家小妾已死,银子讨不着,吵了起来,瓷杯噼里啪啦一地碎响。
鹤承渊握着斗笠垂于身侧,走到府门,礼貌性的叩响门环。
沈知梨急忙拦住他,“你做什么?”
鹤承渊勾起唇,掩盖不住即将见血的兴奋,“瓮中捉鳖。”
小厮打开门,脾气暴躁,“谁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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