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刀压着脖子。
不得不说,他喜欢这样杀人,就像给畜生放血,那样令他兴奋愉悦,感受他们在他手里挣扎,最后血尽而亡,成一摊软绵绵的肉泥皮塑,没有灵魂,没有内里,空空如也,空荡荡。
他泰然自若,笑眯眯报上大名:“鹤、承、渊。”
“杀奴!!!”
一把刀横在邪宗弟子嘴角,刀刃压住他的舌头。
他语气“和善”轻笑道:“声音小些,吓着沈大小姐了。”
他边说边歪过头,“望”向沈知梨,令人发毛清浅的笑意不减,“我的眼睛,你怎么不说话,我被威胁了呢。”
沈知梨喉咙滚动,银针的白光像能穿透黑布,她仿佛能与深藏的眼睛对视,如幽渊般的黑潭轻易会要她的命。
李潭在他手里挣扎,舌头被压,喉咙发出反抗唔鸣。
他抬手用力扬下手中银针,同时蛊蛇从他袖里窜出,它从左绕向右,准备用吐信误导鹤承渊的方向,再用蛇尾之毒侵入他右侧。
沈知梨心中一惊,丢开灯笼朝他奔去,“左躲!”
鲜血飞溅,一切发生极快,眨眼之间,鹤承渊刀一划,割开李潭的嘴,切下半张舌头,一掌抓住蛇头,再挥刀割断蛇尾。
唯一他没理会的银针整根刺入他的肩膀。
李潭满口鲜血,连退数步,惊恐捂嘴。
鹤承渊勾唇掐指毒蛇七寸,拇指漫不经心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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