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令窈心中生出些果然如此,她当时被欺负得狠了,日夜盼着裴行止来,那些人或许就会收敛些。
现在看来,他的承诺也是不可信的,只有自己可怜,将他视为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拽着,结果只能摔个粉身碎骨。
等将汤递给站在门口的文禄,她终于松口气。
文禄却咬咬牙,面色微有些不自然,“五小姐,主子让您亲自将汤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