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要是被宋小姐发觉,奴才……”
“你怕她发觉,就不怕我发觉?”姜令窈讽刺出声,“我就是再落魄,也是这府上的小姐,将你一个管事撵出去,不是轻轻松松?”
管事额头冷汗唰一下冒出来,“小姐息怒,奴才这就去。”
望着管事离开,文秋愣愣道:“小姐像换了个人,奴婢原来可从没见过管事被吓成那样,您没看见,他刚才腿都软了,一个劲儿哆嗦。”
姜令窈颔首,嗤笑道:“不过是看见兔子忽然变成了狼,怕我新仇旧恨一起算罢了。”
可管事敢欺负她,不也是看清府上其他主子对她的态度,有他们纵容,管事才敢骑在她头上。
其实只要她立起来,府上没人敢这样。
可她原来想得太多,希望父母兄长能喜欢她,担心自己在他们面前露出骄纵的模样,惦记着母亲教她不能为难下人,这才一忍再忍。
姜令窈收回思绪,对文秋问:“你刚刚去打听,可有听见祖母何时回来?”
“回小姐,应还有三日,她要是回来,看见您怕是要心疼。”
姜令窈叹口气,无奈之余又生出些庆幸,还好祖母在她出事前去了药王谷养病,要不然消息传到她耳中,她定然会急着四处为她张罗,伤心费神下,她的身子又要遭罪。
她是祖母一手带大,幼时母亲忙碌,一开始与她并不亲近,直到她六岁,祖母大病一场才不得不将她送回母亲身边。
姜令窈想得有些伤心,这次见面后就是永别,她舍不得祖母,在回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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