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有三个月毕业,打算做什么呢?”
“不知道。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梁岳回想着禽遁奇门法术的内容。
曲水流觞宴之后,若能得一散职,倒也自在。
东山。
僮仆十余,侍女八名,临流而弹,竹涧焚香。
松鹤亭中,山长陆谦之陪着白衣儒士饮酒,儒士样貌苍老,衣领随意敞开,胡须沾满酒水,醉眼惺忪,豪放至极。
这位是会稽太守马道。
“谢安石在北方打了场大胜仗,正是风头无二的时候,你安排俊文赴宴,最好备点诗词,若是因此扬名,我保你一桩富贵。”
山长愣了一下,自己能带的人不多,自己的儿子、石家子、以及年轻时救命恩人梁衡之子梁岳。
不如……牺牲一下梁岳,毕竟是寒门子弟,给了机会不一定出头。
于是山长应下来。
……
休沐日,出门前。
祖母靠着门窗,老眼昏花。
“岳儿,过两天是那什么宴会吧?”
“是的,祖母。”
“好好表现,光大梁家门楣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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