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抄了。
这一日,清晨。
松亭清溪,小桥流水。
高冠宽袍士人席地而坐,曲水流觞,投壶击剑。
临水宴饮,美酒佳肴;吟诗作对,击鼓扬琴。
檀香袅袅,儒风雅致。
潇洒、奢靡、享乐……单看这里,还以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世图景。
胡虏、饥民、枯骨根本不存在。
“哈哈,作不出诗?罚酒三杯!”
“来!喝完这一杯,当有三杯。”
也有临近毕业的士子闲聊抱怨。
“县令?父亲打算让我当山阴县令,这等狗屁浊官,是门阀子弟当的吗?同僚如何看我?”
“正是,从军,则官拜材官校尉;从文,最低员外散骑侍郎,这才符合石兄的身份。”
浊官又称庶官。俗务甚多,不符士族身份。纵使当了这种官,他们也不愿亲自干活,免得同僚嗤笑。
欢快的饮宴之外,一辆牛车显得格格不入。
牛车马夫是个虬须壮汉,望着纨绔子弟的眼神,似有喷火之恨。
刘充跟着梁岳过来搬书,听到这帮人的谈话内容,差点气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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