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刺进去,血流出来。
冯不疾只轻嗯了两声,小身子一动不动。
还十分有心眼地说,“姐姐要在扎针扎就是了,不管治不治得好姐姐都学手艺了。你给我扎针的事别往外说,万一我早死,那些坏人会说是姐姐治死的。”
冯初晨失笑,“这么不相信姐姐?”
“我只是以防万一,要说也等我病好些了再说。”
真是有心眼的孩子。
半夏则是盲目相信自家姑娘,第一次看到冯初晨为冯不疾治病一点不奇怪。
还一脸自豪地说,“姑娘连那么难学的上阴神针都会,当然会治其它病了。”
冯不疾没吱声。暗道,大姑也会上阴神针,还不是治不好我的病。
施完针,冯初晨双手捧了捧小男子汉的脸,以示表扬。
冯不疾不好意思地红了脸。
他喜欢姐姐这样。
冯初晨又让他坐去树下的小凳子上,“晒两刻钟太阳,对身体有益。”
枝叶缝隙洒下斑驳阳光,又凉快又能晒太阳补钙。
坐着也不闲着,冯不疾嘴里大声背诵着:
“雷公问于黄帝曰:《禁服》之言,凡刺之理,经脉为始,营其所行,知其度量,内次五臍,外别六腑,愿尽闻其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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