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宫纱香喂完了鹿,想着刚才话说的有点重,所以就打发原野司去给自己买瓶水回来缓和气氛,结果坐在长椅上左等右等都不来,就连电话也打不通,她越等脸色就越黑的像锅底。
不就是不让孩子跟他姓吗。
这算什么大事?
更何况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他自己作的,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难道还不能在这种小事上找补回来吗。
她在原地木着脸生气,没有起身去找原野司的打算,并且下定决心要是那混蛋敢因为这种事把自己扔在原地自己回去,那她一辈子都不原谅他。
凉宫纱香越想越委屈,要不是她心冷了一辈子,她都感觉自己能飙出泪来,但就在她等到屁股坐的僵硬终于忍不住想去找人时,浑身湿漉漉的原野司就回来了,还用手正捋着头发。
把因为坐的时间太长的有点出汗胶黏的屁股重新坐下,凉宫纱香连忙整理了下自己委屈的情绪,峭美的脸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,扫了眼浑身湿透的原野司就毫不客气的呵道:“你去哪里了?怎么身上会搞的这么湿?”
“刚才不小心掉河里了。”
原野司叹了口气,他刚才只想着救人了,却发现自己貌似没衣服可换。
听着这样的离谱回答,凉宫纱香差点没把鼻子气歪,总觉得他是把自己当傻子骗,握紧拳头就忍不住开口反问道:“掉河里了?你在逗我?你好端端地走着,怎么会突然掉进河里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原野司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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