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伯伯。”叶松山说,
“五毛说的是对的,只是鼎武结了婚,有孩子了,五毛还是一个单身汉子。”吴三英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狗肉丸子,陈五毛向陶小娟敬了酒,说:“小陶,你是知道的,我的人生,我的事业都是和酒厂扭在一起的。酒厂发展了,我的经济、我的地位、我的爱情一切都会有;如果酒厂失败了,我的一切都会完蛋!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的身家性命都拿在你的手心里啊!因此上,我特地敬你一杯。”陶小娟望着这位比自己大四岁的年轻人,挑着董事长兼总经理的担子,不容易,站起身,说:“陈总,要不是你的外公家里的人帮忙,翠屏山的黄泥巴我们还没有办法买回来呢?要敬,该我们敬你。来,一口干!”卤狗腿上了桌,何满香提议,
“我们女同胞共饮一杯,”幺兰、陶小娟举起了酒杯,何满香到厨房里把赵菊花也请来了,喝了个同一乐乎,叶维星醒了,吴三英解开衣服的扣子,扑在摇篮上把r头塞进儿子的嘴里。
陈五毛他们也不示弱,把钟鸣、陈新明的杯子酌满,都一口干了,吴三英的炒菠菜端上来了,陈五毛说:“我想跟幺兰弟媳同饮一杯?”幺兰站起身,说:“好,喝一杯亲热酒,欢迎你以后到我家里单独喝呢。”大家见他们喝得这样高兴,在一旁鼓掌,陈五毛喝了酒,说:“单独到你的家里去,我还没有长那么大的胆子。”
“为么事啊?”幺兰问。陈五毛说:“我怕鼎武打我的胯子。”幺兰说:“莫说得那么吓人喏……你还是只有望着吼气!”哎呀,我的天嘞,幺兰的话把人都差一点笑死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