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不曾开口,反而是稍靠后些的一位短矮身姿的年轻人迈步上前,同荀元拓行礼开口,「我等皆是庸才,难登大雅之堂,学问既自愧不如,家世更是拍马不及,果真是年少有为。」
「在下壶牛,见过公子。」
但出门时节稍稍有些头晕目眩,而显得面色冰冷的荀公子,却忽然间面色和煦,连忙上前两步搀住壶牛双手,甚至可说是面皮有些谄媚笑道,「见过兄台,兄台名号同样是如雷贯耳,想必当年飞花令时,同样是深受圣人重看,既是现如今来同朝为官,往后倘如是有些怠慢之处,还望兄台海涵。」
这等突如其来变故,被后脚出门的崔顺看在眼里,饶有兴致靠到御书房门前,两眼盯着场中相当突兀的两人,嘴角微掀。连八锦吏之中剩余的五人,是不约而同流露出些疑惑神情,皆是眉头深蹙,只有为首一人神色了然,望向荀公子时的神情,同样略微带有了些玩味,不过不曾有半点轻视。
荀公子就这般言语热络地搀扶身形矮小的壶牛,将其半搀半推,一路行至御书房门前,壶牛虽是竭力挣动,却不晓得眼前这位比自己尚要年少两岁的小公子,哪里来的千钧力道,近乎是挟持着自己向御书房内走去,动用十二分力道挣动,依然被荀元拓双手死死钳住,丝毫不能停住身形。直到御书房门前半步时,一脸温和笑意的小公子才缓缓停住脚步,双手一松,朝满脸惊怒地壶牛微微一笑。
「一时盛情忘却了规矩,兄台切莫见怪。」
随后就在五位锦吏与壶牛眼光注视之中,大摇大摆踏入御书房前,只是在临近迈步走入御书房时,荀元拓不经意间抖了抖外袍处的雪花,同看了半天热闹的崔顺点点头,从容入门,只留下仍旧满脸怒容的壶牛仍旧立在原地。
「六百飞花,是因无人能再上前迫使其出对,三百飞花,是因你壶牛就只能对上三百道飞花令,孰高孰低,一眼分明,何必要去触霉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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