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步映清这等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修行的世外修行人,都曾听过黄丛郡大名,起先跟随云仲入黄丛郡时,当真是有些欢欣雀跃意味,毕竟虽说是心性城府与日俱增,也随动辄死斗,更显得知晓进退,比起生来性情跳脱,灵台不染尘迹的道童李福顺更为触类旁通,但终归是年纪尚浅,如今得知黄丛郡这般景致,一时哑然。
云仲则向来不愿同旁人直言不讳,尤其近来修为虽是落下一层台阶,但自打从重阳境内走马观花而归后,心境倒是圆满不少,悄然之间收起往日那等有意无意的垂暮气,可近来两日却偏偏带这二人自南而北,沿黄从郡自贫而富走过这么一遭,并不提点什么道理道义,任由两人亲眼见过。
到此时天公台上一战,才是凸显出其险象环生。
不单单是云仲境界倒退,道童步映清眼下同样是家徒四壁,固然是生死之间搏杀历练,对于修行大有裨益,更可夯实境界根基,然而一来是亏空内气,而来则是神魂疲惫不堪,皆需缓缓调养,毕竟摆在明面上头,当夜天公台敌手的境界手段,并不在三人之下,如不是险象环生间云仲自重阳境内归返,携念头通达之间悟出玄桥苦露这么两剑,八成天公台一战,三人未必便可全身而退。
但既然是三人皆受重创,需时日缓缓调养,却是给云仲可乘之机,晓得这小道童家底殷实,再者说老道李抱鱼许久也不见动甚肝火,自然知晓这位能称上半个师祖,神通广大的老道人,怕是对自己个儿相当放心,也就心安理得受住住这等料想中的赞许,毫无半点包袱,成天敲道童竹杠,衣食住行,皆是拿道童李福顺搪塞。
李福顺脸皮是不见得薄,毕竟是师从道门当中,名声最大而举止最为随意的李抱鱼,或许是还没将老道
早年间同吴霜坑蒙拐骗,有来有回的伎俩招数皆尽学得登堂入室,远未到足可独当一面,于是对付心性忽然之间放下的云仲,耍无赖犯浑,当真是显得有些稚嫩,当然也没有出自吴霜门下的云仲脸皮赛城墙的扎实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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