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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铃一响,神智全无,连年轻人都不晓得这些年来有几回跟随老游僧出外,待到神智归复过后满身血水,但每次都是被老游僧找寻个由头搪塞过去,再者是生来脑袋不灵光,从未细琢磨,所想过最坏的场面,大抵是去往林中捕鸟杀鹿。但饶是如此,年轻人也总觉得时常有些过意不去,平白伤了走兽性命。不过好在是能吃饱,又因老游僧严苛,于是往往哼哼唧唧半晌,并不敢开口相拒。
一条被人捡回来的小犬野狐,不论是生来如何性情,总也抵不过旁人的马鞭拳头不是?纵是天性使然,仍要被压得难以抬头,何况是位无家可归,自幼性情温和怯懦的孩童,能跟随自家师父吃饱,在年轻人看来,已然是再好不过的殊遇。
云仲大概晓得这位心智分明仍是位孩童的年轻人,所思所想,可并不曾点破,也未曾露出那等不屑一顾神情,而是思索片刻,轻声慢语开口问,“我这倒是有个好去处,不愁衣食,四季分明,山上都是些少有的高人,说话又好听,你要乐意,来日随我去一趟?”
不远处半山腰间,道童提起颗须发花白的脑袋,本想学那等杀人过后的江湖人张扬一番,到后来还是直咧嘴,抬手就将那颗老游僧的脑袋扔出去老远,随手抓起把积雪擦擦双手,相当疲惫地瘫软坐倒,自个儿腹诽当真不是那等心狠手辣的材料,哪怕是杀了个弥门做尽坏事成天忙碌阴损勾当的,也实在做不来那等凶顽举动。
突如其来一战中,步映清则是稳稳立下头功,连李福顺都不晓得这女子从何处学来的一手惊艳刀芒,追风驰电,起手就将这老游僧压得顿失招架之功,连串刀光劈碎小半座山腰,硬是险些将这弥门中的老贼秃砍个筋断骨折,到头来生生卸去其双肩膀,再添道童掠阵,不出百来个吐纳的功夫,就稳稳当当一刀削去了脑袋,杀意未减。
任凭道童技痒难耐,欲同这位弥门高手好生过两招,步映清竟是并未给其喘息的功夫,而是干脆利落,凭以伤换伤的凶狠手段,愣是将那等本该平分秋色,针尖麦芒的场面,活生生扭转为以势压人,短短数十来回之间定胜负,竟当真是只凭李福顺稍稍插手相助,就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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