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简朴,能用得上家丁的地方,自然极少。
不过崔夫人睡眼惺忪起身,不等与崔顺嘘寒问暖几句,便有家丁慌张来报,言称是皇宫中有人登门,此时已在偏堂内等候,惹得崔夫人好大不乐意。
“前脚出宫,后脚便有人登门来,虽是得了圣人重用,总也不是将相公卖给皇宫,实在讨人得紧。”
对此崔顺一笑,朝自家夫人脑门点了一指头笑骂,“堂堂一位京兆郡守夫人,如今自家夫君又得器重,怎还是如当年那般拎不清轻重缓急,真当还是那些年里做武官的节骨眼?从初来皇城我可就告诉过你,往后既不会有边关苦寒潦倒,也不会有终日练兵那等辛苦营生,不过既是为官,家事定是要往后放放,这席话令有心之人听了去,总是不好。”
但两人嬉笑几句,崔顺理了理衣衫,随家丁走向偏堂的时节,就已是收回方才欢喜,神情略有阴沉。
倒不是因皇宫中人夜里搅扰,更绝非是崔顺为人气量狭隘,责怪来人夜半时节断了同夫人温存的好心境,而是前脚出宫,后脚登门,当真有些蹊跷。圣人心性断不是如此,倘如是有要事相商,自不会令崔顺这般随意出宫,而是需将三人留到御书房中,秉烛夜谈,而不是待到自个儿出宫过后,再遣人来问。
何况崔顺的脾气秉性,向来不愿受甚盘问,如多年前做武官时一般,腰挂快刀手挽硬弓倒是好说,废言语的事,半点不情愿,哪怕是做过不短时日的京兆郡守,弯弯绕绕摸清,仍是务实,不愿口头空耗功夫。
可当崔顺走入偏堂过后,才发觉今日这件麻烦事,好像有些太麻烦。
“崔京兆,夜半搅扰,且这般大的阵仗,在下羞愧,奈何是皇宫里头贵不可言者下令,推脱不能,事先告罪一声。”
这位五短身材的来访之人,并未掌灯,而是坐到阴影之中,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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