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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携山上师兄前来掀掀风浪,无疑是使景府那位大公子心都凉了半截。
任谁都能琢磨清楚,先是有云仲递玄桥绕行黄从郡一周的无忌举动,后有李福顺独坐石狮半步不退,将黄从郡能赶过来的修行人逐个摁了一遍,就以这两位的年纪与境,身后宗门势力何其之大,连平素与宗门走得极近的景府公子,一时间都拿不准,可唯独有一件事可以断言,便是无论如何,这座云仲口中的师门,都是极难招惹,哪怕景府能在一郡之地呼风唤雨,依旧有三分胆怯。
不怕贼偷,怕贼惦记,万一当真为那许腐草以一架招至宗门不快,景府内缺的东西不多,子嗣倒不见得少,一位还不曾定下接过继任家主的大公子,没准分量还真不如与仙家宗门交好来得重要,何况这座宗门里头,有云仲李福顺这等年纪轻轻的天纵之才。
因此第二日拂晓时节,从景府当中有一架车帐驶入南城,驾车者连同随行小厮甚至在这般寒冬腊月,只穿一身单衣,为的便是当着云仲面,显露诚心实意,更是不敢有半点中途加害之意,甚至有景府公子亲笔书信,连同景府大印加盖,不论是许腐草儿女与那位近邻去往上齐何处,皆能安稳落户,且无人胆敢欺压招惹。
许腐草埋于城北,背山面水,自有小厮逢年过节前去打理。
等到小姑娘收拾罢为数不多的细软包裹,向云仲三人叩头谢恩,却被步映清拦下,使手帕沾染了温水,仔仔细细将小姑娘面皮擦拭干净,随后望着车帐渐行渐远。
“你来说,这许腐草儿女,当真能顺顺利利迁往别地,安居乐业?贫道怎么越寻思越觉得那景府公子,不见得是这般爽快的人,世家高门里头,心眼干净的可是凤毛麟角。”
不知从哪拽了根早已枯黄的蒲公草,李福顺叼到嘴上,仍是驾车,只不过越发得心应手,使单手懒散挽住缰绳,仍是嘴上不闲着,回头朝步映清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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