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连杯水车薪里的杯水都算不上,也无可奈何。”
在两人一言一语,揣摩这两封私自偷拆的书信时节,云仲由厚毯处探出头来,舒腰展背,神清气爽。
修行中人,行气亦可养神滋体,倒也无需每夜偏要安安稳稳睡上一觉,只不过昨夜饮酒,便不再靠行气安养,而是睡了个通透饱足,竟是比整夜行气还来的舒坦,而两人方才言语声,几乎一字不落传到云仲耳中,一时就有些好笑,缓身形走到步映清李福顺身后,使四夫子剑鞘朝道童脑壳上一敲。
“偷拆书信,告你家师父去,回山过后想来是要遭好一通敲打。”
李福顺吃痛,回头却是刻意翻个白眼,“那咋,就看就看。”
云仲睡过一整夜安稳觉,也不与道童置气,而是抽出剑来倒退几步,既没摆剑架,亦不肯占去先手,相当懒散笑道,“那来过两招,走剑与玄桥苦露你已见过,还未动用坐剑敲打敲打你小子。今儿师兄心情好,天光难得放亮,指点你几手,免得回头倘若是遇上坐剑大家不知如何应对,师兄也脸上无光。”
都压根无需去看道童神情,步映清就相当识相撤步离去,找了处平坦石壁盘膝而坐,静候这两位过招。
不同于道门中人图清净,李福顺的性情颇喜热闹,即使是修行有时疲懒,但同人打架过招此事,历来是有些来者不拒的苗头,尤其是在天公台后,道童但凡见个修行人便技痒难耐,黄从郡内知晓云仲算计了自己一手,却仍是稳坐狮子头硬接八方来敌,且事后压根没同云仲计较,就能猜出个大概来,却不晓得昔日道门之首,竟教出这么半个武痴徒儿,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“真不用先行舒展舒展筋骨?”李福顺倒背双手,披着身颇显累赘的宽大道袍,分明跃跃欲试,嘴上还不忘推辞推辞,显出些不情不愿的虚情假意来,朝云仲挑挑眉,可藏于道袍里头的双拳,已然是暗搓搓蓄足了力道,黑白二气悄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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