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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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逢朝在手边烟缸里抖了抖烟灰,重新抬头时眼神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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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总,你跟梁玦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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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的呼吸滞了一秒:“……为什么问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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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玦说不像,”傅逢朝直直看着他的眼,“他说你跟他除了长得一样,个性截然不同,我本来也以为不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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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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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他吗?你如果不是,为什么要一再让我产生错觉?”傅逢朝抬起的手点了点自己太阳穴,“梁总,我这里没那么清醒,你可以当我有病,治不好的那种,我不想病得更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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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逢朝说着“有病”时,像眼里原本那一点微渺的亮意也随之熄灭,只剩夜的无边深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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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看着他这样,只觉心脏被人紧攥住,整个胸腔都在疼,每一根神经都被牵扯,无一幸免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