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那是梦,也已经不怎么会怕,如果能在中途醒来,我倒也不客气,掏出手机打电话骚扰他。
这时电话那头总是沉默的,我要挂断,苏泽又似有若无地讲些冷笑话,很搞笑。
哥走后,我梦见他时总会有一瞬间意识到此刻并非真实。一切因此变得颠倒,他不在才是正常,噩梦显得顺理成章。
不过从我大学开始,就一次也没做过噩梦。
说不定潜意识里我依然是有安全感的,知道哥会回来,不会将我独自丢下。
但苏泽真的躺在身边,五花八门的梦魇突然找上,睡眠时深时浅,刚醒来的时刻格外脆弱。苏泽犹豫了半天才问出口,说明天会等我起床再去厨房,我摇头说不用,顺其自然就好,习惯成日常。
哥又怎么样呢。
我有些作业资料要准备,回校拿电脑,寒假学校不开放,苏泽只能在校外等。临走时遇到隔壁寝室留校的同学跟我打招呼,问我今年不在学校呆了吗,我说我哥回来了,以后放假去他那边住。因此多聊了一阵,手机就开始吵闹,跟同学道了别,出来又遇到社团的学姐,问我活动报名怎么填了两个人,是不是有情况,我解释完那是我哥,又被缠着问了高煦阳的事。
学姐人很好,除了有些八卦和自来熟,我并不讨厌,就随口跟她讲,一路走到校门口,话题已经翻了几翻,最后在她见到苏泽的一刻卡了壳,低声问我哥是不是单身,微信能不能要。我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,学姐半真半假地哀嚎,随后跟我说拜拜,并且大声夸了句:“你哥真帅!”
学姐离开后,我点着下巴打量他,说了句:“哥真帅,妹妹与有荣焉。”
他好像没听到,伸手把我抱得很紧,问题一长串:“怎么收拾了那么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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