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宗内门弟子想要获取食物,也每个月都开始定量了。
那四个衣衫褴褛的人都吃了肉饼后,终于仿佛有了些气力,走路不再摇晃打摆子了。
老妇同样如此,她已不需要梅仙姑的搀扶便能站稳身子。
听她跟梅仙姑解释道:“去年虽然闹了飞蝗,但福州是神女宗的产粮地,所以尚且还不那么缺粮。但正因为福州是神女宗产粮地,所以就有越来越多的流民、华花郎跑福州来打秋风。”
“起初,华花郎和流民来的少,尚且还能开粥棚维持。但等福州施粥的消息传出去后,越来越多的流民和华花郎跑这里来。福州粮多,可哪里架得住每天那么多张嗷嗷待哺的嘴?所以坚持了两个月后,施粥的粮食开始减量,但来福州的流民和华花郎却还是越来越多。”
梅仙姑听言道:“这同你们有什么关系?流民和华花郎们缺粮,怎么也饿不到你们这些帮宗门做事儿的人吧?”
老妇点头道:“话是如此,只要神女宗的产粮地还设在福州。只要神女宗舍不得福州那么多的良田,那我们这些在福州负责收粮的人,无论如何也饿不着——
但谁想凡事总会出现意外呢?”
老妇话刚说完,那边领头的衣衫褴褛者也开口道:
“那其实算不得什么意外——福州的流民越聚越多,但福州却不肯放粮。时日已久,自然会有人闹事儿。而一旦面临乱世,自然少不了修为高强的野心家。
这些野心家平时就罢了,他们慑于神女宗的威势不敢反抗。但到了乱世又神女宗势弱的时候,说不得就要联合起来作恶。”
那衣衫褴褛者说到这里,这边老妇也接过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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