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而他的手,满是猩红的血迹。
塞达法师平日并不大关注这些学徒们,但他的记性并不差。
本就没有记性太差的法师。
他记得这个少年,正是这么多年来在试药之后唯一存活的学徒。
“你干的?”塞达法师问道,声音里充满了不满与冰冷。
“是。”高德抬起应道,他此时的脸色依然苍白,但眼神却十分平静。
“怎么回事?”塞达法师再度问道。
“我先是在餐厅用餐的时候顺走了用来割面包的餐刀。”
高德指了指地上染血的餐刀。
“不是很锋利,但够用了。”
“然后,我等到夜深,估摸着他已经熟睡的时候,悄悄摸了过来,”高德解释道:“他年纪比我大,也比我强壮,若不找个好时机,我不一定能杀他。”
“最后,他就死了,死在了我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