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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多年,褚文兰仍能想起闻楝妈妈的模样,惋惜道,“我记得你妈妈有一对酒窝,笑起来甜滋滋的,你也遗传了一个。”
闻楝抬手拂了下脸颊,他没说。
其实不是酒窝。
是当年车祸,崩碎的玻璃飞溅划破的伤口,后来疤痕淡去,留下了一个浅浅凹陷,无论是说话、微笑还是动怒时都会浮出脸颊,使他神情永远温顺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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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闭门思过,赵星茴一点都没有闲着。
连续几个外卖摁响门铃,都是赵星茴点的炸鸡薯条奶茶零食。
傍晚闻楝路过花园,无意抬头——二楼露台,少女嘴里咬着棒棒糖,姿势慵懒地抱着雪白的狮子猫坐在窗台看晚霞,潋滟的霞光和橙红的夕阳照着她的面颊,晚风拂过鸦黑发丝,活泼恰如她从猫咪嘴里抢出一根牛肉条,一人一猫扭着手闹腾起来。
察觉他的视线,她下巴迅速昂起,目光又变得挑衅。
闻楝平静走过,把手上的外卖袋扔进了垃圾桶。
第二天早上上学,赵星茴已经坐在车里等,闻楝一反常态,弯腰在门口鞋架磨蹭,再晚五分钟路上就要堵车,司机看他迟迟不出来,摁着喇叭“滴”一声提醒。
闻楝临时换了一双鞋,手上沾着洗手液的清香——指尖还残留口香糖的黏感。
车子驶出小区,路上已经汇聚起车流,赵星茴抬手看腕表,嘴里还含着点东西,语气闲闲淡淡又阴阳怪气:“今天道路施工,肯定大堵车,学校开始‘文明周’考核,还有领导视察,什么时候迟到不好,真会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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