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救下的他。
“姐姐,我知道你是顺手而为,可对我来说,真的是救命之恩,若非那日是喂了我一碗伤寒的药,还帮我处理了身上的伤,我那夜便会没了命。”
良才说到这里已经眼泪盈眶,跪在了厢竹跟前。
厢竹连忙弯腰搀扶良才起身。
她想起了良才所说之事。
她那段时间正好在太医署做洒扫宫女,偶尔也会悄悄跟在医师徒弟跟前,学些识别药材。
太医署的医师们都很好,只要有人真心实意想学,他们得空了都会教上几句。
厢竹也跟着识别了不少药材。
喂给良才服用的那服药就是她自个儿配的,其实她也没底,可良才当时烧得太厉害了,她也不能见死不救,索性死马当活马医。
那段时日,她帮不少小太监小宫女配过药,都是太医署淘汰下来的药。
她跟着医师徒弟,用这些药材研究了不少方子。
效果……嗯,都挺好的。
想到前几年胆大妄为的行径,再瞧见良才流下的、如同她是他再生娘亲的泪水,厢竹只觉得心虚。
难怪她没第一时间想起来良才,只怪她那几个月,跟医师徒弟用药方子喂了太多人,只要事后没人找他们麻烦,他们个个都把此事抛之脑后了。
厢竹见良才哭得可怜,她的手从袖子里捏着帕子一角,纠结着要不要递给良才让他擦个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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