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地进了我家的门,看着就没安好心,我总要探探你的底细。”
谭怀柯却被他前面的话吸引了注意:“你阿兄的遗物?”
她凑到棺材边往里看去,之间里面凌乱地铺着一件青色外袍,显然是申屠灼自己的衣裳,还有跟她身上成对的婚服,缺失的中衣被申屠灼穿了,还有些金银等陪葬之物,其他就没有什么了。
原先她就听说,战报只传来了申屠衡战死的消息,并没有送回他的尸身,所以料想这副棺材里是没有自家郎君的,应当只会放入衣冠和重要陪葬,没想到还混进去一个小叔。
申屠灼把长戟放回棺中,又脱了婚服中衣,换回自己的外裳。
他说:“他们送回了我阿兄的兵器,说我阿兄和其他士兵混在一起,被烧得面目全非,粘连难分,尸骨又被鹫鸟啄食,再寻不回来了……唯有这杆长戟可辨认出是他的遗物。”
看着这杆长戟,谭怀柯莫名有种熟悉感。
她忍不住伸手触摸,那上面残存着血痕与砂砾,恍然间想到什么,问道:“你阿兄……是在哪里战死的?”
申屠灼摇头:“军报里没提,应当是关外吧。”
“他是去接……是去巡查边境吗?因何而战,因何而死?”
“没人告诉我们,我也想知道阿兄为何而死。”申屠灼难掩悲愤,“明明未起战火,河西四郡一片祥和安泰,总不会是沙匪干的吧?你知道我阿兄多神勇吗?我与他打架过招从未赢过,我不信区区沙匪能杀得了我阿兄!”
是他吗?
谭怀柯暗暗思量,那夜河谷之中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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