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樊宇不以为意:“咱俩什么关系,你阿嫂就是我阿嫂。阿嫂啊,你看我们这出排演,觉得如何?”
谭怀柯腼腆地笑了笑,诚恳地说:“我看不太懂,只是觉得很好听,又是琴又是鼓的,跳舞的人也多,很是热闹。”
“可不就是看个热闹嘛!”池樊宇说,“阿嫂懂我,我也觉得祭祀上的演奏就是要热热闹闹的,那些神啊鬼啊才能听得见。我跟你说阿嫂,我……”
“行了,忙你的去!”申屠灼受不了地支开他,“不是还有三个乐师没有教习好吗?你自己去盯着,这事我可不管,回头出了岔子,等着吃你叔父的排头吧。”
“好你个申屠灼,见色……见嫂忘义!”
池樊宇的确事务繁多,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就匆匆走了。申屠灼口干舌燥,坐下来豪饮了两盏茶,总算能歇口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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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二人有事要谈,那名乐人识趣离开,沛儿也去外间等候。
不得不说,此处是个闲谈的好地方。
陈设大方雅致,隔间清幽但并不封闭,只用屏风或纱帘遮挡,不会显得太过私密而惹人非议。隐约可以听见鼓乐之声,不吵闹,却也能恰到好处地遮掩言语,只要不是刻意附耳偷听,便不会探知到屋内人在说什么。
申屠灼先开口:“说吧,你的真名叫什么?”
谭怀柯反问:“告诉你,你就能查到我的来历了吗?之后你想怎么做呢?”
“这你不用管。”申屠灼手指抚着茶盏边沿,唇边含着笑问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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