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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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谭怀柯穿着一身农家的粗布衣裳,正在田边沤肥。
她把黍和粟收完剩下的茎秆、人畜的粪尿、翻地翻出来的杂草,还有河沟里的污泥按照不同份数混在一起,这里堆一些,那里堆一些,垒成一座座肥山,已经沤了好几天了。
刚开始臭气熏天,还冒热气,路过的佃农都被熏得睁不开眼,直犯恶心。沛儿原本陪着她干活,后来被熏晕过去一次,谭怀柯就让她回宅子里歇着,帮钟娘子干干家务就行。
谭怀柯自己时时去照看那些肥堆,实在受不了就用碎布堵着鼻子,用轻纱蒙着眼睛,即便如此,还是经常被折腾得涕泪横流,好几顿饭都给吐了出来。
之后渐渐不太臭了,也没有那么大热气了,到了今天,是该施肥的时候了。
申屠灼到红沙村的时候,若不是钟娘子遥遥指给他看,他绝对认不出田里那个戴斗笠的村妇是谭怀柯。
当下他也顾不得许多,大步走到田埂上去找她。
谭怀柯用长柄瓢舀了一瓢肥,还未撒出去,蓦地被攥住了胳膊!
她吓了一跳:“申屠灼?你干什么!”
申屠灼拽她:“跟我来,我有话跟你说!”
“等等,我在撒肥啊。”谭怀柯想挣开他,“有什么话稍后再说,这会儿中断我就记不住顺序了!”
“很重要的事,你先跟我来!”申屠灼脑中混乱,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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