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,还把田地分隔成这么多小块?”
谭怀柯回答:“因为我不知道哪种肥料比较好,所以拿这块地一一尝试。这块地是要种薤的,每一小块里用的是不同的肥料,到时候哪一块薤长得最好,以后就用哪种肥料。”
“那这一块为什么不撒肥?”
“总要留一块什么肥料都没有的作比较呀。”
“大娘子你好聪明啊,阿翁阿母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这样做。”
“不是他们没想过,而是他们怕被主家挑剔,不敢这么做。”谭怀柯说,“这些肥堆就是你阿翁阿母教我怎么做的呢。”
“哇,我阿翁阿母也好厉害!”小棘子由衷赞叹。
“来年种黍和粟的时候,你们也可以像这样试试肥料,收成好了咱们都能吃个饱,收成差了我给你们降些佃租,怎么样?”
“好啊好啊,大娘子你教教我吧,这太好玩了!”
等到肥堆撒完,已到了日暮时分。
申屠灼这才发现,自己竟在田埂上徘徊了这么久,还帮着撒了好几个肥堆。
这是他从来看不上也从未做过的事,可他丝毫不觉得枯燥无趣,反倒觉得忧思如飞灰般沉淀,整个人都宁和了下来。
谭怀柯的发丝和脸颊被夕阳染上浅浅的红,烧入申屠灼的眼。
原来她如此鲜活,与困在府中的守寡新妇判若两人。
他等着她朝自己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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