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,钟叔你也坐下,你们好好把饭吃完,不用管我们。”谭怀柯从行囊里掏出两大块烤馕,还有一小罐小菜,“我们自己带了干粮。”
“不成,这哪成,又干又没味儿的。”钟娘子按住她,“怎么能让主家吃这个,等等啊,我去去就回,很快的。”
钟家夫妇热情宽厚,愣是给她们整出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来。
谭怀柯也没客气,和沛儿吃了个干干净净,难得能享用如此新鲜足量的烧肉和炖菜,忍不住直夸钟娘子好手艺。
比起精致而沉闷的申屠府,谭怀柯更喜欢这样天大地大有滋有味的生活,不用处处谨小慎微,不用时时看人脸色,甚至可以暂且放下那些力不能及的重担,踏踏实实地做一些自己真正想尝试的事情。
到了这里,她仿佛能做回曾经的彩珠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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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屠家的地很大,大半个村子都是他们家的佃农,其中有两户照看着谭怀柯的田,一户姓林,那条划界的河沟就在他家旁边,一户姓葛,是钟娘子的表亲。
谭怀柯终于看到了自己的五亩良田。
两亩种的粟,近三亩种的黍,还划了一块地种的薤。近来正是农忙时节,两亩粟刚刚收完;那些黍的穗子已经下垂,但种皮还未变黑,还要过两天才能收;薤长得快,前些天刚收完这一茬,正等着翻晒耕耙,还能接着再种一茬。
接下来,谭怀柯就一边等着收佃租,一边天天在田边晃荡着看人种地。
林家和葛家的佃农起初以为她是来监工的,见了她就有些畏缩,她问什么也不敢回答,生怕自己笨嘴拙舌得罪了主家。因为怕她抓到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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