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什么时候去的?”
“约莫十天前。”阿硕回忆道,“前天给家里送粮的佃农带来了口信,说大娘子要等那边的地收完了再回来。”
“去这么久?”申屠灼突然想到,“家里马车都被我用了,她如何去的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阿硕猜测,“露得县挺远的,多半是去驿站租马车了吧。”
“大娘子精打细算,搭了佃农的牛车去的。”一直旁听的阿晖适时插话。
申屠灼颔首:“正好,我接她回来。”
说罢,他自己驾着一辆马车,又匆匆往露得县去了。
关于兄长的死,申屠灼借助此番敦煌之行查到了新的线索。所有的蛛丝马迹与不合情理,都在他的心中翻腾、交织、压抑……
万般愤懑不甘,竟只能与她一人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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