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淡淡看了一眼郁北霖。
郁北霖没说话亦没开口邀功,只默默坐在一侧,面上宠辱不惊地静静听着柳映枝说话。
手里则在给柳映枝斟茶,手指还试过温度,不太烫了,才递到柳映枝手边。
反而衬得一旁候着等着伺候小姐的喜桃,都无事可做了。
又不动声色收回视线,这才看向自己女儿,微微点头,含笑不经意道:“以前就是钟青宴教你,你都学不进去,总说一作画写字看书就头疼,现在郁北霖教你,你倒是不头疼能学进去了?”
“钟青宴怎么能和北霖相提并论!”郁北霖可比他强多了,柳映枝心中腹诽。
柳青华只笑,却不置可否,道:“既然能学进去了,就好好学,不可像从前那般没定性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。女子虽说不用科举,但总归还是要多读书有才学有眼界才行的。”
“嗯,女儿知道的!”柳映枝点头,又道:“对了,父亲,今日钟青宴见女儿作画得了丙加,还和自己打赌了呢!”
柳青华端起茶盏,轻抿了一口,润了润喉,哦了一声,有些稀奇问:“赌的什么?”
“赌女儿十日后作画测验得甲加。”
一听到这儿,柳青华眨了眨眸,看了眼女儿。
学子们之间总是年轻气盛,爱做赌什么的,柳青华也年轻过,自然也知道都是闹着玩的。
并不会多么认真。
况且,自己的女儿什么水准,自己虽整日忙于生意,可心里也是多少了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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