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,窗帘像躲避瘟神一样,在她手上无声地滑落下去。
文三静静地看着她,想起被老师罚站。文三是个听话的孩子,上学时从来没有被罚过站,每当看见被罚站的同学,文三都会暗自为他们悔恨,为什么做下令老师不高兴的事情。
“这样吧,你可以结婚,但不能办喜事,我什么时候叫你,你什么时候到。”
在文三站起来离开那个自己曾经常来常往的罪恶的家门的时候,他懵了,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。文三像抽了筋骨的狗,软绵绵的坐在车上,仿佛车不是自己驾驶的,而是它在把文三随意地拽拉着飞驰,它要去哪儿与文三无关。文三看到了路边的树像贼似地一棵棵向后倒下去,车却欢扭着疯狂的大秧歌。
终于,在一片海啸般呼喊的声音中,文三进入了温暖的仙境……
乔雅莉坐在文三的床边,依然是那么文静,黄发飘飘。文三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泪在闪光,晶莹的泪光里分明还有一只小灯棍儿,那是病房天花板上彻夜不熄的灯,它已经照耀着医生忙碌了整整一个晚上。因为文三看到了窗外发了白,一个中年大夫走出房间的时候高高地伸展了一下双臂,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。
文三的泪水温暖地流了下来,虫爬似地流到耳朵眼儿里。
“别动,刚做了手术不能动的。”乔雅莉把白色的被子给文三掖了掖,轻轻地擦去他的眼泪,“看看,大男人家就会哭。不怕人笑话呀?”
“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,都一晚上了。”
乔雅莉微微笑了:“你糊涂了,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了,我的大孩子。”
文三没有笑,极力控制了好半天,泪水还是汩汩地再次淌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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