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就肆意摊牌徭役,军役,把人家中壮年男丁,远调万里。
又放高利贷,强买强卖土地田产,虽未杀人,但也确实弄的许多人家破人亡,乃至卖儿卖女,青塘乡人人畏惧,堪称一害。
她觉得二娃子说的很有道理。
但她又担心昔日那个善良乖巧,人骂他他不还口,打他他也不恼的二娃子,一朝掌握异术,就变成一个杀人狂魔。
“那,你要如何杀他?”
“简单…等天黑,我就让他了帐。”
……
伍氏宅邸,灯火通明,僮儿、丫头,家丁都忙着贴红花,挂红灯。
“不是说那秦小娘子生性最为刚烈嘛,往昔你数次去说皆不允,怎的答应的如此轻易,还主动来见我…”
“什么禀性刚烈,我吴婆子活了几十年见的女人多了去,哪见过真正刚烈的,不过是秦月茹装出来给人看的罢了;能得老爷您青睐,这十里八乡,是多少人做梦都想的。”吴婶嗤之以鼻。
又谄媚说:“再说伍老爷您在青塘一手遮天,又有朝廷官衔,那些泥腿子,谁敢不从您的意愿?”
要不是她吴婶儿自忖没那个姿色,她自己都想倒贴给伍大贵,何必替秦月茹那‘小骚蹄子’牵红线,白白将这场富贵便宜她人。
“那是,那是!”伍大贵心头暗自得意。
转而想起白日所见,那年龄虽小,却不卑不亢,气度轩昂的纪二娃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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