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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缘战略上藐视;心头十分慎重。
那双金鞭在坐骑异兽加持下,冲击力十分恐怖;他纵然皮如革;骨如钢,也不敢硬抗,而是向后斜转,纵步后撤。
甚至不敢以手上半截扁拐硬抗抵挡。
霎时间,金睛驼四蹄翻飞,搅得地上烟尘风沙席卷数十丈。
“嗖!”赵承隐与纪缘擦身而过,金鞭划过,沿着纪缘面前砸下;被纪缘险险避开。
还未来得及再撤,另一杆金鞭又携千斤之力,带起阵阵恶风声,照头颅砸下。
赵承隐心头发狠,金鞭最擅长破甲;这一鞭,若是砸实了,纵然纪缘铜皮铁骨,也得落个头颅凹陷碎裂,桃花朵朵开。
“来的好!”纪缘退无可退;运劲全身,气息鼓噪如龙虎,碗口粗的扁拐如枪向着赵承隐咽喉刺出。
竟是不闪不避,以命换命!
“你!”赵承隐面色惊变,他终究惜命,没有硬拼。
而是急忙撤回砸向纪缘的双金鞭,偏头,架住扁担拐。
“砰!”金、木交接,竟是一声炸响。
沛然巨力袭来,震得赵承隐握鞭双手发麻,连座下金睛驼半边身子都是一颤,连连后退数步。
“我这扁拐终究不趁手,不然道长性命休矣!”纪缘竟还有空开口调笑。
“你!怎么可能,你这厮究竟练得什么功夫,竟有如此神力?”乍一交手,赵承隐心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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