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是听说这边己方“败了”,想要展示他黜龙军第一大将姿态的,却是这个局面,自然不甘。
而另外一个不开心的,却是谢鸣鹤。
没错,虽然这边说了,要以外交手段为辅助,可谢鸣鹤却只待了一日就立即动身了……南面白三娘来信,需要一个人为她在后方处理交涉江南事务,黜龙帮里难道还能有谁比谢鸣鹤更合适?
实际上,代替谢鸣鹤负责外交的,赫然是阎庆,而代替谢鸣鹤之前代替的靖安台的,赫然是钱唐。
阎庆是东都商人出身,钱唐是前魏靖安台出身,哪怕是有些人觉得这是张首席在利用战时给自己心腹铺路,也都无话可说……毕竟专业和出身对口。
而在将任务全都托付下去,包括正常军务也都甩手给了雄、徐、马后,张行则开始了自己最擅长的工作。
也就是组织娱乐放松活动。
首先当然是运动会了,这玩意百试不爽,何况军中此时唯一可行的就是这玩意……夺陇赛场被专门从繁忙的营地中空出来,还是一连搞了四个,射箭、掷枪、马术、披甲奔跑、阵列行进,各种比赛也都应运而出,各种各样的彩头也都挂出来,金银钱帛乃至于改善伙食的肉食、装备优先选择权、专项相亲会全都有。
运动会摆起来的同时,便是带着文书们下到营头里,去慰问军士,跟他们拉呱,替他们写信。
“老大叫水生,老二就不要叫震英了……要我说,老大改成震北,老二叫震西,你看咋样?”张行放下笔,对着案前坐着的人苦口婆心。
“首席说啥就是啥。”坐在张首席对面的中年疤脸队将迟疑了一下,方才点头,似乎是对震英和水生都有些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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