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可能是很多人的家庭与家乡所在,已经被窦立德控制住了,之前他们的友军及其统帅,也就是王伏贝营,也在彼处……更重要的是,从河间城南放肆的南奔的话,下午就能回到家里,这种情况下,如何还要南辕北辙往北渡滹沱河去与黜龙军作战?
“总管。”慕容正言原本一直陪着坐在堂上,此时终于窥到机会,便努力来言。“城南让我去吧……”
“你去不行。”薛常雄抱起金盔,回身来对,却面无表情。“你也是本地人,虽然有些威望,却不好杀人,也未必能杀人……而南线部队距离家乡最近,若不能速速镇压,怕是要直接逃散,待过了浊漳水,追都追不到的。”
慕容正言心中叹了口气,只努力再来言:“若是如此,总管,让我陪你一起过滹沱河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薛常雄依旧平静。“河间城还指望你呢,若是这里没有放心的人,怕是我这个河北行军总管过了滹沱河就无家可归了……”
说着,其人到底是走出了总管府大堂。
来到堂外,春日的阳光自东面射来,照的这位宗师一时睁不开眼,眨巴了几下方才适应,再上马向南,不过片刻便率数十骑亲卫出了河间城南门。
然后,其人忽然在吊桥前的官道上勒马,回头去看,正见到城门洞上写着两个大字——河间。
薛常雄心中微动,不由来来问左右:“河间河间,是不是说河间郡与河间城被夹在漳水与滹沱河两河之间的意思?”
周围人立即应声,但随即又禁不住面面相觑……这位总管来到河间五年,居然现在才知道河间的意思吗?
而薛常雄也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叹了口气,便继续往前面已经明显骚动的军营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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