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年?”
年轻店家既笑且叹:“既是故人,不敢隐瞒……家父被武安的李龙头给招了过去,因为以前是酒家,算账好,便做后勤武备,现在做到准备将,正在北地……若论前些年河北这般乱子,能有性命已经极好,只是如今到底是军务在身,将来听说还要留在北地常驻,还要转为地方官,相隔万里,不免忧虑父子难再相见。”
“北地到这里,便是最北面的观海听涛二镇到这里,也哪有万里?”张行听了,如释重负,却又来做纠正。
“没有万里吗?”店家诧异一时,俨然是真不知道。
“路程不过是三四千里。”张行认真算了算。“万里还远。”
“便是如此,往来两趟也够万里了。”店家感慨。“若不是父亲叮嘱我不要弃了祖业,我也要全家迁移到北地随他去的。”
张行点点头,复又惊醒,指着西面来问:“你说山路不好走,可是最近又有血池空洞引发山谷坍塌,以至于阻断道路?”
那人愣了一下,连连摇头:“血池的说法许多年未曾听见了,也许久未见了,便是坍塌,道理上应该是有,是山都该塌,可这两年也的确少了……还真奇怪。”
张行按捺不住好奇,只点点头,便要了一包肉,两个热饼,外加一壶酒,然后出门直接往山中去了。
此时虽然细雨绵绵,但张行修为到了这个份上,自然五感清晰,他只是往里面走了四五里路,便察觉到异样,然后忽然醒悟——原来,红山的土色虽然还是红褐色没变,碎渣的土感也没变,那种淡黄色茅草与红褐色灌木依旧普遍存在,可是相较于数年前,山上高低各处却多了许多明显的绿植。
张行此行跟之前不晓得路乱转不同,自然早早认定目标,再加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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