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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为何,能攀上瑞王府这颗大树升官发财,有些玩意自是无所不用其极,与人里应外合,偷我穆氏宝物。”穆晚唐嘲讽的盯着那挂在床头的《松涛贺寿图》,“他们怎么拿走的,我就要怎么拿回来,顺便重新为他们准备一份难忘的生辰礼。”
穆晚唐将那幅《松涛贺寿图》取下来,道:“这幅画已经被我用药剂泡制,我手里还有另一种药剂,只要泼洒在画上,这幅画会立即散发出强烈的气息,让百米内的人陷入幻境。”
他抽出地下的画轴,轻啪几下,画轴啪的一下弹开,里面有个细长的暗格,他从暗格里抽出一封信放在桌上,“这便是我的诚意。”
林清打开一看,竟是渝州知府与人互通的信件,里面详细的提及新更换的渝州军备情况。
渝州临近边关,三面环山,一面临水,地理位置特殊,又有军队驻扎,如果出事,那就是大事。
她记得,那个渝州知府是瑞王的人,瑞王养的私兵就藏在渝州旁那些大山里。
她前几年也曾动作那批私兵的主意,但都没成功。
说白了你会动,人家也不可能等着被抓,加上山路复杂,等她找到地方,那里早已人去楼空。
养私兵需要的粮草兵器可不好运输,如果没有知府打掩护,绝对够瑞王喝一壶的。
“成交。”
穆晚唐对这个结果也算是意料之中,道:“你与瑞王也没什么天大的仇,怎么就走到不死不休的局面?”
林清挥挥手,不在意道:“两条道上的,本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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