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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兴呼出一口气,整个人放松了下来,下意识用袖子抹掉头上的汗水。
林清问道:“行了,你说你看见了真凶?”
田兴低着头,心里松了口气,总算说到正题上了,磕磕巴巴的说道:“奴在修枝的时候,正巧看见有人进入小楼,出来的时候把葛姑娘的药箱都拿走了,还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瓶,上面写着什么香的。”
林清原本只是随意问问,但田兴的话让她的脑海里忽的浮现出那双狐狸眼,“你看见的人是谁?”
田兴的头更低了,害怕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,“就是……就是大人您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是本官偷盗毒药,给王府众人下毒?”林清明悟的点点头,“也是,本官近日正好与瑞王有怨,有理有据有证人,还真是令人信服啊。”
林清鼓鼓掌以作奖励,然后对侍卫道:“把田兴抓起来关进诏狱吧。”因为王端的事诏狱刚刚整顿过,更加安全。
田兴又一次傻眼了,眼瞅着侍卫将他按住,急道:“陛下还在,你一个凶手凭什么能发落王府的奴才!”
林清漫步到他身前,似笑非笑,“你一个王府的奴才,倒是对叩拜之礼颇为了解啊。”
老百姓面见皇帝能跪地上呼声万岁就不错了,可田兴三拜九叩却是规规矩矩的,明显学过,加上之前的林清和李明霄的怀疑,所以自打田兴跪在这起,两人都知道这个田兴有问题。
林清又指了指那两盆花草,“陛下根本没赐过什么西域奇花,这两盆里栽的不过是从园子里挖出来的两棵杂草,一个花匠,怎么会连花苗杂草都分不清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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