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骆泽庭往前走了两步,拱手:“祖母。”
“你们将云桥送到昭觉寺后,可曾去看过一眼?”
“不曾。”骆泽庭摇头,“桥桥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些,即便咱们和三皇子有亲,却也不得不严惩她来叫三皇子息怒,不去看她,也是为了叫她涨涨教训,况且昭觉寺是咱们每年必去上香的地方,那里的住持和咱们相熟,必然会对桥桥多加照拂……”
他突然拧了眉头:“祖母是怀疑银心口中的话是真的?”
“这断然不可能,先不说昭觉寺都是出家人,单说桥桥到底是侯府的小姐,那些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可能敢对咱们侯府的小姐下手,我看分明就是那个银心为了推卸责任,胡乱说的罢了,孙儿已经想好了,她毕竟是为了替桥桥出头才说了那些悖逆之言,此番过往不究也就是了。”
“是与不是,你去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。”骆老太太抿了口茶,半靠在软枕上,闭眼假寐。
骆泽庭拧着眉头,心中思量一番,良久才拱手道:“孙儿明白,孙儿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等人出了门,骆老太太这才睁开了眼睛。
一旁的陈嬷嬷笑道:“老太太嘴硬心软,即便面上不替大小姐出头,可私底下还是为她筹谋,要是大小姐知道了,必然会高兴的。”
“我并非为了她,而是为了侯府。”
骆老太太摇了摇头,解释道:“靖安侯府能够支撑百年,气数也要紧了,朝儿不大争气,并不能光耀骆家门楣,能够叫侯府不衰败已经不错了,泽峰又太过意气用事,行事鲁莽,日后撑不起侯府,唯有泽庭还算开窍……”
“这侯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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