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揽责的话,却叫骆泽庭更加怒火中烧。
他摆了兄长的威严,横眉冷对:“跪经三月,你仍不知悔改,借着珍儿性子软,便肆无忌惮欺负冤枉,饶是如此,她还愿意替你开脱,可你呢?”
“你哪里有半点侯府大小姐的样子!?”
骆云桥竟然在骆泽庭的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失望。
换了从前,她只会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,如今却只觉得骆泽庭眼瞎。
“大哥如今也有了官位,在朝为官,要是只听犯人的一面之词来定罪,这天底下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冤假错案。”她朝着骆泽庭逼近一步,冷冷道,“要是天底下谁会哭,谁就有理,那也不必争辩了,全都哭一哭就是了。”
“你!”
骆泽庭满腔怒火,却又无从反驳。
骆云桥低头看了一眼那头面,声音淡漠:“既然我在大哥的心里处处不好,那也不必去南安王府的喜宴了,省得给侯府丢了人。”
她腿疾越发严重,难得有清闲的机会,自然不想奔波,可落到骆泽庭的耳朵,却成了她在赌气。
骆泽庭的声音也冷了下来:“你也不必用这话来威胁我,要是没有侯府,你怕是连南安王府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。”
“亏得祖母疼你,叫我去查你在昭觉寺所受的委屈,如今看来祖母的一片真心给了一个白眼狼,白费!”
骆云桥的脊背倏地僵硬住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