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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心慌,但没有表露出来:“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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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在看我?”傅逢朝忽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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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梁瑾下意识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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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在看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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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回答不出来,他确实是在看傅逢朝,昨夜是,今夜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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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逢朝想起当年,他和梁玦第一次约会,那时他也是这样问被他抓包偷看他的梁玦,梁玦因为羞恼凶巴巴说着“不能看吗”,主动贴上来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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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跟梁玦之间的初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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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着烟的指尖贴着唇瓣停住,仿佛还能感知到曾经留在这里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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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逢朝的眼里也有瞬间的放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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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看着他的动作,在怔神间回忆起同样的从前,少年人的冲动和莽撞都已经是曾经,什么都想要,什么都得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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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又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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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逢朝在手边烟缸里抖了抖烟灰,重新抬头时眼神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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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总,你跟梁玦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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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的呼吸滞了一秒:“……为什么问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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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玦说不像,”傅逢朝直直看着他的眼,“他说你跟他除了长得一样,个性截然不同,我本来也以为不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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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瑾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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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他吗?你如果不是,为什么要一再让我产生错觉?”傅逢朝抬起的手点了点自己太阳穴,“梁总,我这里没那么清醒,你可以当我有病,治不好的那种,我不想病得更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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