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摇着,她是扬眉吐气的畅快。
然而她人生要最数得意的是一手好的苏绣,人家除了提她是温嵩的妾,就只说她是顶好的绣娘。她并不识得几个字,过给温芸的是一道最地道的桂花糕,一道最醇香的桂花饮。
但温芸总觉得,那里的桂花要长得比这处好些,起码自由些。萧府里的桂花自然挑的是最上乘的,从最开始的捡枝就得是精中求精,然后都长出一样不偏不倚的形来,开出一样恰到好处的花来。
知夏原是瞅见温芸两眼一亮,想来她最爱桂,走动走动也缓缓心情。
不想是温芸却叹了口气,给知夏的是两处摆手,只道:“无趣。”
“种花人半点不惜花,还不如那日北湖的桂灵动些。”
知夏却没动。
温芸有些奇怪,带着些困惑地看着她。
知夏一手撑着伞,另一手在袖间微微指了指方向。
温芸顺着知夏的方向看去,却见萧寒山立在不远处,并未着那些一眼可明品级的常服,只一袭染竹的袍子,隔着烟雨。
他大概听得真真切切。
那日床笫之欢,萧寒山问她喜桂与否,是勉强在一头俗金钗中发现了两只桂花簪。
桂花不落俗,那块玉的主人亦心向往之。却被叫了一辈子的俗人。
温芸晓得了他不喜话里曲折,只行过了礼,道:“夫君罚吧。”
萧寒山却问:“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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