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,思忖了一阵。
打量一周,终于寻到了本不知名姓的芝麻官的奏折,一下拿起,便往阶下砸去。
“这事,实在荒唐!”小皇帝骂了声。
朝臣跪下一片。
“刑部何在?”
萧寒山睨了睨那头的仇春,只多谢了皇帝,又呈上了一块碎布料,说程序办事,要不得特殊。
刑部若干相互打量,连忙应下。
然萧寒山只给了一眼,便直接单刀直入插进了前些日子兵部和吏部的争执。
朝野之上打着马虎眼过日子的事早已过去甚远,圣上被驳都常有,最后皇帝一句,先生是。
今而,幼帝坐在高处,仔细掂量,论了几字,“边疆之乱,守备俱废。”
他望着兵部尚书,“曹尚书以为呢。”
官员众默,有极谏者上前,“兵部吏部之争,乃是明面之上支收不合,暗里却不知曾包藏多少结党营私,私相授受。举推以来,王尚书官至高位,子为侍郎,孙为锦衣,中书、宾客满朝班,挪东仓补西仓,剩下银粮微薄,实乃欺君谤上。”
开口便是几顶好大的帽子,惹得众人跪得更低,仿佛从衣服缝隙里瞅见那是何等人也。
萧寒山冷笑。
先前库部郎中上了份让朝野震动的折子,大有内涵边乱之故是为“朝”令“夕”改,从前前朝养息,今而厉兵秣马,视祖宗之法不顾,重开边衅,败坏国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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