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她耳侧,“喘气。”
“温令眠。”
他的气息带着侵略性,拂过耳边的绒毛,便要她全身哆嗦着泻得彻底。
她直直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。
总归不能尖叫得出来。
还要得几分薄面子。
央了他,才把小厮都打发开。温芸扶着车边下,腿软得往前倒。
手慌忙攥紧车边,另一处手肘却被萧寒山扶住。
她的眼被水浸润,只隔着蒙蒙的烟,瞧见他官服处洇着的水渍。哪怕是夜间,也瞧得一清二楚。
总归不是车舆上真的要了。
她看不得这个,转脸,觉得脸是更滚烫了些。从前叫知夏淘些闺房秘事的册子,左右不过新奇。
她从他身上下,本就是划过那处滚烫。风吹来,散开了那点酒气。
心里打着鼓。
他要去她那?还是把她带去哪。
只求相安无事时,她便是连问一句他于何处都是没有的。倘若白天来去的是死士,她无处知晓来龙去脉,唯有沉默自持。
她这样揣度着,手背擦过他的袖,刚刚咬出的口子受不得风,不免难禁地皱眉,慌忙把手藏进了自个儿袖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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