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萧寒山见到她眼角湿润痕迹,便转了神,牵了牵嘴角。
“没有长寿面,没有爬山观日,没有生辰快乐。”他低声,说着与现实发生在她身上,全然相反的境况。
温芸下意识反问:“为何?”
萧寒山噙着平淡的笑意:“因为,我有个姑姑,从小带我长大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她的祭日,是我的生辰。”
幼年相依,亲密无间,他出生的日子,却是她逝去的日子,多么戏谑讽刺。
温芸觉得,他的语气,似乎是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。可这么重要的事情,却用这般平常,语调平平,言辞质朴的口吻,缓缓道来。
她光听着,就觉得悲从心中来。
“她死前,我并未记事。那时候怎么过,没印象了。”萧寒山又淡淡补。
“所以令眠,我记得你的生辰。”萧寒山将她的碎发别至耳后,“但我没概念,对这个日子。”
不知道需要对寿星道,生辰快乐。或者说,根本也没人再在意过生辰。萧家存活下来的每一个人,都是带着别人的命在活。没有长辈,没有幼童,没有对生的欣喜,只有对死的仇怨。
温芸抬眼,仔细地打量着萧寒山,明明霞光射入他的眼,眼底却很沉,依旧波澜无惊,风平浪静,平淡得可怕。
“你不是想许愿吗,许愿吧。”萧寒山轻笑。
仿佛是只是说件陈年旧事,一切都是轻描淡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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