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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雪就这样随风胡乱地飘来,要糊弄她的眼。颀长的人影突然变得清晰,他依旧高大,依旧沉着,她只瞧见他眼下有些泛青,眼睛依旧深邃,如墨般瞧着她。
她在他眼睛里看见了自个儿。
眼睛湿润的时候,他宽大的狐氅已经环住了她的肩,周身浓烈的檀香就此萦绕。
好像万物凝结在了眼前。
鼻头立马开始泛酸。
她的拳头没来由地敲在了萧寒山的心口边,本来想挺直腰板细问,到口只剩哽咽:“萧寒山。”
不是萧大人,不是夫君,她当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个胆大包天的莽夫。
温芸忽而觉得前几日自己那些满不在乎,想来是如此的煎熬。
萧寒山怔怔瞧着她那双开始泛起红晕的眼,泪珠凝结在眼角边,拳头没来由地砸向他,叩问他,他好似是个十恶不赦的人。他刚想蹙眉问,她怎么了。
“你是不是骗我?”
“你不是说无事吗,为什么连信也不来一封?要做事了,便寻个手下来搪塞我,叁日五日的不见踪影,还有之前,你要来房里,也是想走就走,想来就来……”温芸深吸了一口气,话都是抖着的,“你当我是什么人,萧寒山?”
她越想越觉得气愤,那些自个儿跟自个儿盘条捋顺的道理忽而是一条也想不起来,看到他的那瞬间,觉得自己无比的挫败。
她与他差的那些岁月,就好似鸿沟一般横跨,她要去诘问,显得稚嫩,无趣。她想跨步去赶上,又觉得怎么都不够,她是女郎,天然在这世间少了一大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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