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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南没想跳走,温芸任它躺在膝盖上,它便有些放松地开始打量起了萧寒山。
不知怎么,想起曾经在温府的日子,也不知是不是腿上的暖意缓缓流过了全身,倒让温芸生出一些家的感觉。
“阿南,有什么寓意么?”萧寒山抬眼看她。
温芸扯了扯嘴角,仿佛没温书被学究考问之感。
“没有……我抱它回来的时候,桌上刚好摊了本诗集,随意瞥见的第一个字便是南,觉得与它有缘,便叫阿南了。”
萧寒山默不作声压了口茶。
温芸歪头努了努嘴,“不好听么?简单才上口。”
“好听。”萧寒山又抿了一口茶。
温芸近来好像很能读懂萧寒山的某些神色意思。总之现而,她能感受,他有些口是心非。
“真的?”她狐疑。
萧寒山转眸,瞧她对这个问题莫名砸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。
“要我怎么说,”他挑眉,“与你小字一般好听,令眠。”
完也。
温芸架不住地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眼,觉得耳垂有些发烫。
怎么就成这样了。
架不住。
萧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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