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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芸悄然叹气,许是宽阔湖面大雪,也让人顿感沧海一粟。沧海一粟也罢了,想到若要贪杯几盏酒下怀,更是伤身,怎么不算人生俯仰之间,身不由己。
自然也不是想到她自己,她甚少顾影自怜,只是想到城中百姓自危,想到萧寒山,他轻描淡写过的幼年,位高权重又如何,微末小民也罢,都能生出同一番感慨来。
瞧见温芸啄米般抿着茶出神,萧寒山指骨往桌前敲了敲。
温芸对上萧寒山的眼,忽而就把想法说了个七八。
萧寒山笑了笑:“你该去写话本,如此情由景生。”
“是我乱想,”温芸鼓了鼓腮,“从前背过的诗借由景浮现,我乱带入罢了。”
萧寒山见她低眉,心情不升反降,迟滞一会,忽而把人拉入了怀里。
温芸坐在他怀里,下意识地转头。
萧寒山自然而然将她冰凉的手握在双手间,缓缓摩挲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刚刚他在暖自己的手,而见她出神,便索性直接这样来暖她的手了。
“我这没委屈给你受。”萧寒山道。
“嗯?”
“你若总移情,伤的是自己。”萧寒山又补。
温芸原以为他并不懂得女儿家的九曲回肠心,原来是太懂,所以都默默看在眼里。
但这话说得也有几分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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