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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节就这般过去,冬要远走的脚步却是不见,只是多下了几场雨,积雪早已融进新泥之中。
那日知夏正理着被褥,拍着厚厚的绵,不免想道:“去年似乎比今年暖的早,今年倒是一点没有入春的迹象,雪也是这几年少见的多。”
温芸从书里抬起头,转身,手拿着书搭在椅背上,“春来不觉晓。再说,这才刚过完年几日呀,你便那么想着时光如梭?”
雪倒确实是满京城,与往年大不同。
知夏挠了挠鬓边,“是吗?”
瞧见温芸又转过去埋头苦读,知夏打趣:“好像小姐读书塾时没这般勤奋呀。”
温芸未抬头,只道:“惜春未免太晚,我惜冬,时光莫蹉跎,如何?”
未等来的春日,却是宫里的常公公行色匆匆而至了。
这会拜的温大人,温嵩自然二话不敢言,书信一份,便叫小厮速速交至温芸手中为妥。
萧府接应人照着往日的例,接过信,就要给院里的知夏姑娘送去,却被一只劲手从后夺了去。
莫名地转头,却见罗守远人高马大地在身后,不由往后退了几分。
罗守远自是未言,转身便走了。留下门口小厮上下揣摩掂量了半天,也不知是怎么个意思。
罗守远自带着这封着实有些“着急”的信见了萧寒山与楚轻舟。
书信出自太皇太后手笔,无非是想念云云,邀令眠于宫一见,好解想念之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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