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宴的手段,萧某自有所领会。”
张芙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,迟钝了一会,便抬手,将殿里的宫女都打发了下去。
不解地朝着萧寒山,“这话,这话从何说起呢?”
“先帝生前如此信任你,将幼帝,将江山社稷都托付于你,那是君言,如何能逆?本宫请萧夫人,不过是太久没见着那孩子了,想念得很,招来膝下关怀几句罢了。”
萧寒山听过,只道:“俗世缘分,娘娘何必圆转曲折。”
张芙笑笑,“原来萧大人知道。那不知,萧大人听着的,是不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“从前本宫陪先帝微服私访,途遭不测,幸得那孩子生母援手,这么多年,关系一向是再好不过的。你知,本宫是个知恩图报的人。长公主与那孩子,也是私交甚好,萧大人不曾闻?”
“娘娘,你我皆心知肚明,此行为何。”萧寒山淡淡望去。
张芙与萧寒山的眼神凝滞在交汇一刻。
挟官眷以令大臣,不过是史书中轮回的常见一笔。
“大人,把本宫想到什么地方了,”张芙继续温和一笑,“长公主,你也考过她书啊。也算半个一家人,是吧?”
张芙并没有底,想来萧寒山与温芸感情渐深是真,她原先试图安插的这枚棋子,竟就这般被天衣无缝地护住了,毫无进攻机会。只赌,朝中桓王势力,萧寒山还未查到与她和长公主有关。
萧寒山未语,并不置可否,只慢慢拂过衣摆,坐在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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