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一面是悲怯,一面是沉毅。
“我们不止在逃亡,我们还有任务在身。你不是长大后想做悬壶济世的大夫吗?不用等长大,只要你活下去,活着去京城找皇帝,便能救很多很多人。”
“可异儿……”
女人打断女孩的啜泣:“他不死,你我都会死,到那时,你娘你爹也都白死了!”
见女孩面有愧色,女人气喘吁吁地强调道:“你弟弟的死和你娘你爹的死是一样的,你是他们的……他们的希望……是唯一的希望!你一定要活下去!”
女孩听了进去,毅然抹掉泪水,朝她点头:“我懂了,娘亲。”
“不要叫我娘亲了,我不是你娘。”女人虚弱的声音冷了几分。
当初夫人托孤,让孩子认她做娘,她答应了,可如今情况危急,关系冷漠些也好,她怕孩子因舍不得她而丢掉逃命的机会。
女孩嗫嚅,终是垂眸唤了声:“我知道了,柳姐姐。”
腹痛加剧,女人咬咬牙,强撑力气起身。
“这里还不够安全,我们要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藏身,至少找个……找个洞穴避避,我们一定会活下去的。”
最后一句话是对女孩说的,也是对自己说的。
走镖十余年,什么大风大浪她都见过,虽然做了最坏打算,但她不信自己会死在这里。
夜晚的云层灰暗浓厚,变幻万千,嵌在里面的月亮时隐时现,令人不由得心生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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